义银一把推开上杉辉虎,整理自己的衣着,走到位上正襟而坐。
上杉辉虎一时愕然,她这会儿还不上不下,满地泥泞,尚未回过神来。
等心头欲念稍稍平息,色令智昏的她这才发现义银是真在生气,赶紧收拾收拾自己,凑了过来。
义银手指示意她坐在对面,不准过来亲近。被义银严厉的眼神盯着,她只好默默对坐,不敢乱来。
看到义银如此气恼,上杉辉虎忍不住埋怨道。
“不过是区区一个岛胜猛,打发走就是了,至于这么生气吗?”
义银怒道。
“岛胜猛自追随我以来,忠心不二,披荆斩棘,战必先登。
她现在是关东斯波领代官,是我的左膀右臂,怎么到伱嘴里变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?
况且,她还组织过大军救援你,你的言语如此轻慢她,不觉得自己太过失礼了吗?”
上杉辉虎哼了一声。
“我轻慢她?
你可知道,你这左膀右臂对你存了不该有的心思。忠心不二?呵,兴许是另有所图。”
义银冷笑道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她?她对我存了别样心思,你就是纯粹的好意?
刚才门外两人都是我的亲信,你在她们面前这般作贱我,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?
若是刚才她们不慎拉门而入,看见室内,你让我以后如何面对她们,怎么维持威严执掌家业?
又或者说,这就是你的心愿,你就是在刻意作贱我吗!”
上杉辉虎无言以对,她刚才是冲动上头,只想着岛胜猛竟敢觊觎自己的男人,定要给她一个难堪,让她知难而退。
可如今想来,斯波义银身份是何等尊贵,自己刚才的做法简直是把他当做鸭男糟蹋,伤了他的心。
上杉辉虎想到这里,有些慌乱,结结巴巴说道。
“她们哪有胆子擅自闯入,那个。。对不起,是我不好,可岛胜猛真存了坏心思呀!我能感觉到!”
上杉辉虎一方面忍气吞声向心上人认错,另一方面不忘提醒义银,岛胜猛对他心存不轨。
义银暗自冷笑,老子和岛胜猛啪得比你早得早,谁吃谁的剩饭还不一定呢,你有什么资格对她指手画脚吗?
上杉辉虎这个走纯情路线的家伙,与义银有了肌肤之亲,占有欲便强烈起来,这可不是个好兆头。
义银必须把这家伙的气焰打压下去,严禁她侵犯自己私密空间的行为,不然就凭她这不听人劝的暴脾气,以后自己没得好日子过了。
于是,义银冷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