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5章 救别人的前提是先保全自己（第2 / 3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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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如其来的认知，让申屠俟的面色有些怔忪。
江暖棠并没发现他情绪上的波动。
听完申屠俟口
中内容的她，花了许久才消化完他话中的意思。
轻咬唇瓣，点点头，低声应了声：
只希
望她的心里能够好受一点。
纵然……
他在一开始救她，教她医术的初衷并不纯粹。
往后如果要在徒弟和解决鸩羽当中做取舍，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，但这并不妨碍他在这一刻，宽解徒弟。
“我知道了。我会调整好心态。不让不该有的情绪，影响效率。”
江暖棠对申屠俟保证。
大概他还是高估了自己。
本以为能够一直冷漠无情下去。
结果……
申屠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，本该有一颗心脏蓬勃跳动的地方，此时空落落的。
既如此，他又怎么会滋生恻隐之心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