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9章：残忍（第1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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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染低下头，继续唰唰唰的签字。
龙飞凤舞，随性自在。
虽然只是签名，没写别的字，但笔画之间，还是能看出很高超的水平的。
司擎尧是真的很诧异：“没学多久？”
不过以她的年纪，哪怕很小就开始学，到现在也就十来年，但这一手字迹至少三十年的功力了，真让人惊叹！
司擎尧忍不住去问她：“你师从哪？”
苏染扫向他：“我以前都没发现，原来你喜欢书法啊？”
刚才有多欢喜，现在就有多失望！
要不是苏染自制力强，她现在都已经哭出来了！
司擎尧：“恩？”
她情绪似乎不太对劲？
苏染捏了捏笔：“没多久。”
对着她写的几个破字，比对她的人可感兴趣多了！
司擎尧：“只是有点诧异。”
“哦，那你继续诧异着吧。”
苏染心情不太好，才懒得满足好奇宝宝呢。
司擎尧：“……”
司擎尧的瞳眸微闪。
是他的错觉吗，为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……快哭了？
他去看她的脸，并没有什么异样啊？
所以，果然是他的错觉。
他重新看向她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