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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种田 第七十二在京杂事

钱子轩将两人送到门口,又问了江家的地址,方才挥手跟两人告别。

“对此次诗会感觉如何?”路上,江星月笑着问桐月。

桐月答道:“我只是一个围观者,倒也没什么感觉。”

江星月道靠在车壁上,缓缓道:“你那位表兄最近风头正劲。”

桐月状似无意地问道:“那你……觉得我表兄的诗文水平如何?”

江星月微微蹙眉,似在沉思,又似乎很为难。桐月忙道:“没事,你不方便评价就算了。”

江星月朗声笑道:“那倒不是,在别人面前我倒是不好说,但对于你,我没什么好掖着藏着的,我只是觉得他、太高产了些,而且很多诗词与他的经历不甚符合。你想,他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,一个不知民间疾苦的少爷,可他有的诗词给人感觉像是一个历尽沧桑的老者,又或者是一个胸怀天下的大儒。当然,也有可能,他是一位不世出的天才,很多事没经历过也能写得惟妙惟肖,仿佛亲身亲历一般。”

桐月听到这句,心中不禁一惊,原来,江星月竟这么敏锐。

接着,她又听江星月继续道:“还有让我感觉困惑的是他的写作风格不统一,时而昂扬雄阔,时而沉郁悲怆,时而婉约清丽,我总觉得一个人应该不可能同时有这么多种风格。”

桐月此时不知接什么话好,既不好顺着她的话说,又不好替白佑林辩白。她只能把话转向别处。她想到的是,既然江星月发现了这个异常,也表示定别人多少也会注意到,她要不要提醒一下白佑林呢?她转念一想,他如今风头正劲,如他自己所说,骑虎难下,她说了对方也未必肯听。算了,还是什么也别说吧。人们怀疑归怀疑,又无处查找诗词的源头,估计最后也就不了了之。好在江星月只是顺口一提,也没去深究下去。

桐月回到江家后,每日陪江星月说说话,下下棋,有时陪两个孩子玩耍一阵,跟堂姐端月说说话,天气晴好时就上街溜达一圈,一边闲逛一边寻找商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