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音在墓穴里响起，此时，像是翻开一本老书时传来的厚重，听在耳中，让人心都沉了下来。
半步皇者，封王路走到尽头的人物，仍旧是逃不了生死的归宿。
良久的时间过去，而最终，叶凡也只是拱了拱手，“修者争渡，可真正能争得大道者，也不过尔尔。”
“你的心境倒是空明。”听到这话，孔书回答，眼中的光亮跳动，盯着叶凡，幽幽开口：“正如你所说，封王踏上法则路，而皇者真正掌控法则，灵识可寄存登神门中，长生不死，也就是你们口中的超脱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闻言，叶凡点了点头，此时，倒是似乎心境微微有些感悟，好一阵，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，又道：“超脱之后，还有境界吗？”
“这……”孔书沉默，而后，摇了摇头，“或许有，或许没有，不过于我们而言，都太过于遥远了。”
“倒是小子想的太多了。”叶凡也摇了摇头，看了一阵孔书，直言道：“不瞒孔书前辈，人族如今纷乱在即，晚辈有心起于乱世，可如今对手皆在暗处，一切都不明朗，晚辈虽有所布置，如今已经掌控一偏远行省，但许多时候仍旧被动无比，不知前辈有什么建议吗？”
“你有心起于乱世……”闻言，孔书微微停顿，“你是想如人王整顿人族吗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叶凡回答，“晚辈曾有些执念，所以有些事情想要做到，如今看到听到一些，想做的事情也就更多一些。”
“因执念而起。”孔书点了点头，“乱世造英雄，你的心境似乎不错，我也就借当初为政经验替你指出一些东西便是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