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，陆竑忽然将楚飞最近一系列“不太理解”的举动想明白了：人家早就盯上自己了，只是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，直到现在。
也就是说，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价值了。
盗窃学院的东西，而自己更只是一个买来的学生，陆竑已经想到了自己的下场——先前被活活打死的姜少虎就是榜样。
楚飞微微叹息一声，将陆竑手中的卡片拿下来，想了想背起陆竑向广场走去。
暂时楚飞还没有黄刚那么大力，拖不动陆竑，只能背着走。
到了广场上，楚飞首先看到了一溜血迹，顺着黄刚的脚步延伸。
粗糙风化的水泥地面磨破了陌生少年的鞋子，磨破了脚掌。
楚飞紧走几步，和黄刚一起来到教务处，而后将卡片、药剂等放在教务处主任周海仪面前，再把两个少年绑在椅子上。
黄刚给两人打了一针，但两人还是瘫软在椅子上。
周海仪将卡片插入一台设备中，随后有投影出现：
那是一个盘旋的“风暴”投影，但形成风暴的却是一个个公式、一个个数学符号、一个个逻辑编程等。
“这是什么？公式风暴？”楚飞好奇。
“是风暴公式。好吧，这是一个法术，一个觉醒者的战斗技能。”周海仪开口了，“这是一个叫做‘感知之风’的法术。”
“觉醒者的法术？”楚飞盯着眼前的投影出神。
这就是法术？
没有魔法阵？
不对，这应该叫做矩阵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