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海一次不容易,可能会遇到海盗,也可能会遭遇风浪,或者在茫茫大海迷途,其中的风险之大,可用九死一生来形容。因此千辛万苦换来的物品,价格定然奇贵无比。
独孤维唯没打击沈凌,只拿鄙夷的小眼神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番,心道,就我们两个这一身零碎加起来恐怕也买不起一件。抱着看稀奇的态度,见识见识也好。
让下人去打听了奇珍会的位置,说是在放生池附近,二人于是驱车前往。
马车慢慢腾腾无法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加速,二人左右也不赶时间,任由它晃荡。
她们今日因要逛街,乘的是一辆朱漆华盖车,华盖下垂着薄如蝉翼的轻纱,以便视物。
她们两个嫌轻纱碍事,让人把钩子把纱束起来好看热闹。
路过一家酒楼,独孤维唯仿佛听谁说了句独孤家怎么着,京城姓独孤的仅她一家,别无分号,她于是循声找去,竖起耳朵细听。
酒楼门口迎面站着两个人正在交谈,一个好像正从里面出来,另一个似乎正要进去。
面向酒楼那人约莫二十多岁的样子,穿着浅色箭袖袍服,头发在顶上高高用银冠束着,十分利落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