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谁看一眼,都觉得这两人应该行走在金碧辉煌的殿宇前,踩着汉白玉铺就的地板,才能相得益彰。
阿捷皱皱眉,大惊小怪道:“什么破路,这么难走!哎呀,小姐您的鞋脏了,奴婢背您吧?”
独孤维唯刚说一句脏就脏了,回去换一双,就被萧恪二话不说拦腰抱起。
斜他一眼,娇嗔道:“不用,我自己能走!”
杜岩停步,犹豫道:“要不,公子和小姐先回客栈?我这边自己能行。”
萧恪不理会独孤维唯的挣扎,更不理会杜岩的建议,依旧走他的路。
得,杜岩转身继续走,这位爷岂是听话的主?
其是也没几步路,转眼就到了地方。
这是一扇白板门,严格来说都称不上是门,是由几块高低不一的木板扎起来的简易门,土墙低矮,个子稍高点,站在墙外就能将里面一览无余。
杜岩看得心酸,这么多年了,这院子还是没多大变化,甚至比之多年前更加破败。
他暗自叹一口气,伸手在门板上敲了敲。
这样的门板,食指扣击在上面发出的声音低,传送不了多远,杜岩索性伸出手掌在上面拍打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