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城好似想起什么，说道：“上午蒋家的蒋宇航来过，聊蒋家跟顾家合作的事情，我没答应直接送客了。”
“他一个人来的？”王也问道。
“不是，他身边跟着一个道长模样的人，但他并未有任何不妥的举动。”
“期间有喝过茶水之类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顾倾城说道：“我很烦蒋宇航，没有让人上茶，聊了不到十分钟就送客了。”
王也眉头一皱，问道：“那有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？”
“这……”顾倾城想了想，说道：“好像在姜宇航两人刚进来的时候我有闻见一种奇怪的香味，我以为是他身上的香水味就没在意。”
“直到送客时我才觉得有些头晕难受，好在张叔及时进来，帮我送走蒋宇航，之后我便开始发作了。”
想想也是后怕，要不是顾倾城有所警惕直接送客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恩。”王也点点头道：“基本可以确认你身中不死不休请药就是因为吸入了这奇怪香味。”
“施针排毒时我察觉到你体内残留的龙涎香，这是制作顶级请药的主要原材料，若不是顶级制毒高手是绝对制作不出来的。”
顾倾城神色陡然阴沉，“你是说，给我下药的就是蒋宇航？”
“不好说。”王也分析道：“或许只是碰巧，毕竟没有证据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