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冷哼了一声,拿起她的手,拔掉上面的留置针,几滴水液溅在了床单上,像是一朵透明的花朵。
他的动作不算轻,但她始终还是闭着眼睛,也没有为这疼痛而清醒。
“如果再不醒来,干脆就不要醒了。”
然而对方根本就听不见他说的话,琴酒面
无表情地弯下腰,伸手把人从床上抱起来。
刚要转身,又忽然顿住。
原本那双软塌在身侧无力的手,突然缠上了他的脖颈。
怀里抱着的身体的肌肉群发力,不再像之前那样让人感觉抱着一块豆腐。
“醒了?”
“你想我,我就醒了。”
鹅毛般轻盈的触碰拂过下颌,难以言说的痒意侵入骨髓。
他蓦然松开手,然而对方早对他的举动有所预料,一个旋身夹住了他的腰,像考拉抱树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,简直扯都扯不下来。
“不好吧,大哥,”江奏勾着他的脖子,“我才刚醒过来,你就这么冷淡无情,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?”
他毫不留情道,“给我滚下来。”
“OK。”
搂着的这具身体紧绷得格外厉害,再玩下去的话,对方很有可能会发飙,眼下这种场合还是稍微收敛一点为好,江奏痛快同意,利落的松开手,从他身上跳了下来。
同时也不忘恶心对方一把,“没想到大哥这么担心我,还亲自过来接我,之前都没有发现你原来是这么一个外冷内热的类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