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的惊喜砸在唐望之头上,砸得他有些晕乎,一时愣怔在那里。
唐时迁也愣在那里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他是什么牌面的人物,越王又是什么牌面的。人家再不受宠也是个亲王,给他儿子谋好处,图啥?
这两父子齐齐呆愣在那里,蒋文涛还以为人家不乐意。
毕竟唐时迁为人刻板,脾气不好,行事与人不同,众所周知。不然明明父子两进士,大好的前途,最后却窝在小小的书院当教习先生。
“若是不愿意,只当我没说过……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董氏急了,怎会不愿意!她男人寒窗苦读十年,不就是为了科举入仕,出人头地的吗。
急得忙用眼神示意婆母周氏。婆母是个拎得清的性子。
周氏回神,“我儿……”
话才出口,唐望之已是急急起身,冲着蒋文涛拜了下去,“谢王爷提携之恩!”
见他识趣,蒋文涛很满意,“虽是八品,又在司农司,但王爷深记太祖祖训,司农司行劝课农桑,教民稼穑之责,任重道远。”
“是,王爷大义。我祖辈父辈亦是农户出身,深知天下百姓之苦。小的必牢记太祖之训,不负王爷所托。”
儿子愿意,孩他娘和儿媳也跟天上掉陷饼一样,唐时迁还能说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