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狱塔中,司徒云站在二层演武场中,面色低沉如水,难看至极。
他知道,这次自己是真的要没命了,反倒心境平和了下来。
王空在一旁,不紧不慢练习着剑域。
经过上次刘卫的指点,王空终于成功凝聚成了第三道剑意空间,并组成了最简单的剑域。
“空帝,临死前,可否告知这神秘的力量,是什么?”司徒云出声问道。
“剑域!”王空淡淡飘来一句话。
“这里便是刘卫身上最大的秘密吗?就是因此才引发了当年的十万丈深渊处的灭世雷劫?”司徒云再次问道。
“这里只能算是刘卫的秘密之一,当年引发灭世雷劫,并非此物,而是因为刘卫的一席话!”王空道。
“什么话?”司徒云好奇心上来了。
“吾不敢说,怕被雷劈!”王空淡淡道。
“我真的后悔啊,后悔当年怎么就没有亲自出手,将刘卫直接扼杀在最弱小的时候!”司徒云闭眼,恨声说道。
“你错了,当年若你真的亲自出手,你早就化作一堆枯骨了!”王空道。
“为何?当年你便就在他身边?”司徒云问道。
“非也,是这座塔的塔灵前辈,才是他背后最强的护道人,而我,可能被这位前辈吹一口气就能吹得灰飞烟灭!”王空坦诚说道。
司徒云颓然地闭上了眼睛。
原来,不管自己再怎么谋划,都不会改变这种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