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澄铎愣了一愣:“别说你不勉强。”
“我本来就不勉强。”
“这句话意味着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会……”他沉下头,紧锁她的目光,每一个呼吸都像火山底翻腾的岩浆,灼热滚烫,却又不得不克制着、翻腾着。
时典脸红过耳,身上也热热得升腾着一缕蒸汽。
她把腕上的力道松掉,突然松了一口气,安静地放在他的手中。
“离结婚还有……一年。”她算,“不,是十一个月。”
“觉得久吗?”叶澄铎问。
“有点。”她点了点,竟兀自有些神伤,“还要好久才可以睡到你。”
是把紧绷的弦再往外扯了扯,又是给熊熊烈火添上一息助燃剂,在叶澄铎看来,她的行为无异于玩火自焚。
王尔德说:“被烫过的孩子仍然爱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