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时典垂着眸,纤细的指尖划着他掌心上的纹路。生命线、感情线、事业线……这些江湖传说,只有在无聊的时候,才会被她拿来消遣。
她若无其事,做出什么话也不曾说,什么事也不曾发生的模样。
叶澄铎多想像她一样。至少不是完全地满不在意,但装腔作势的洒脱也是可以。
但他做不到。
心里一阵紧接一阵的烦躁,胸腔里涌动着一股没有形状、没有规则的气流。
他无法将这口气吐出去,正如他没法对刚才她所引发的山洪视而不见一般。
时典注意到他的视线,想要视若无睹都难。她憋住笑,抬眸:“咋啦?”
“你说咋啦?”他眸色一沉,“还敢问咋啦?”
被他这么一严肃,时典立马撒娇地贴上去,更是把叶澄铎逼得走投无路。
她绕着他的脖子,着急地吻他,吻得他透不过气来,自己还忙里偷闲,可怜兮兮地责问道:“我咋啦?你说我咋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