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色的半透明的小瓶子,看起来平平无奇,而且不太大。
一个手心都能握住两瓶。
这么不起眼的东西能治病?
慕老太太扫了眼没吱声。
慕老爷子赶紧把话接过来。
“那可是要辛苦恬恬了,我们俩这老身板,真的经不住折腾。”
瞧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平。
乍一听,还以为对方在客气。
可细想想根本是在警告司恬,我们经不住折腾,你最好别乱来。
对于人心叵测,司恬可没那么多心眼。
然在大家族里从小长到大的木尘,怎么会听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。
慕家小辈也有结婚的,自然也有孙子辈,可是还真就没见过一个这样的。
他们又不傻,原来让他们找医生是假的。
“恬恬,要不这样,今天你留在这,教教他。
哪怕吴世林老爷子,在整个夏国都负有盛名,可也只有他一个人得到尊重。
真正好的银针,世界上也没几套。
“你不知道这种手法,也不奇怪,这种手法叫‘走针’,是我自家的传承。”
见老两口已经迫不及待,司恬勾勾唇角。
“大哥,我这徒弟得我真传,甚至已经赶超我的医术,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。
司恬很是为难的走到师父身侧,有些郁闷的看着对方。
针灸之前,司恬为副主任医生详细的解说了两个人的病症。
根本就是想为难他们。
是京城中医院的一位副主任医师。
现在是什么情况?
一套银针,就能让其收起傲慢?
看来得让人查查这个女孩。
看在钱的面子上,副主任医生也能折腰。
他们以为能生出这么好的孩子,妈妈自然坏不到哪里。
说实话,他们的确有点不相信司恬。
“师父,那怎么办啊?我这身体也不太好,不能长时间站着,而且景承也在催促我回家!”
于是,司恬和木尘留在慕家。
期间还给家里打电话,景铭泽见她不回去,心情已经不好到极点。
“刚刚您的手法有点快,我没……看清楚。”
这种现象,哪个行业都如此。
老两口因为喜欢景铭泽,连带着看司恬的眼光都变了。
这话可是假的,医院那么多先进设备,区区一个中毒不可能看不出来。
至少是那个小女孩发现两位老人中毒的,怎么说也应该有点本事在。
差不多一个小时后,那位副主任医生珊珊来迟。
每次想到这些,司恬心里都会升起难过。
无论是开方,切脉,针灸,等等技术都非常好。
给他们看病有十几年了。
其他的……哪里来的尊重。
随后轻声回道。
那位医生也很想与慕家交好,所以只要是慕家的事,多忙都会推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