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恬笑着走到院中,看见马珩川今日的气色算不错,然后指指自己的房间。
马珩川回头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保镖,那人点点头,等在院门口。
随后来到屋子里,破天荒的关上了房门,以往他来针灸,很少关门。
看到对方的动作,司恬看了眼站在窗外的景承,姥爷,垂下眼眸没说话,只是转过身准备给金针消毒。
马珩川按照以往针灸的顺序,先从对面的柜上取出平时用的床单,铺在火炕上面。
然后脱鞋上炕,并且躺好。
等到司恬给金针消毒完以后,再次看向窗外,景承和姥爷已经坐在饭桌前吃饭了。
饭桌位于院中间,离她的房间虽然不远。
但如果刻意放低声音,外面是听不到里面说什么的,至少听不清。
“珩爷,今日来是有话和我说吗?”
司恬压低声音,缓缓的问了句。
“嗯!”
马珩川没多说,只是从裤兜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带放在了脑袋旁。
司恬拿过,捏了下,很薄,不是钱。
“我先给你针灸……”
“你还是先看看。”
马珩川当了一辈子的大佬,年轻时有幸跟过一些人混过,心眼子比八百还要多一倍。
论藏心眼,论手段,景承不是他的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