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景昀,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泗水州少年?”
“嗯,少有的不是废物之人。”
老军神笑着看了孙儿一眼,一双老迈的眼睛,似乎将什么都看明白了。
他微笑着,“岳阳楼,洞庭湖,苏家,呵呵,挺好,配得上这几句。”
姜玉虎轻声道:“若是孙儿所料不差,他此行必能于苏家有所得益,若是能得苏家扶助,再有德妃庇护,这朝堂或许能再多一根栋梁。”
老军神放下信纸,若有深意地道:“长成了的才叫参天大树,半路夭折了的就只能当柴火。”
姜玉虎心头一动,旋即冷哼不语。
——
京城南郊,那座神秘的宅院。
水潭边不再有那身黑色的披风,高贵而神秘的男人穿着薄衫,坐在温暖的房中,对着面前的一张棋盘,静心打谱。
一个汉子走到门口,望了一眼,连忙束手站在一旁等着,一直等着对方收手,才轻声开口。
“主公。”
“何事?”
“云梦州传来了一篇文。”
男人挑了挑眉,值得这位亲信来对他言说的,自然不是普通的文,便伸出了手。
接过来一看,陷入了沉默。
沉默了片刻之后,他开口道:“云梦州那边,此番折损了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