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,本来就睡眠不深的霍长卿突然睁开眼。
而此刻,他怀中的顾倾城,正在喃喃地着梦话:“妈妈……妈妈……”
霍长卿没有去叫醒她,只将下巴搭在了顾倾城的头上。
这个女人今天不知道遇到了什么,眉目之间,是掩藏不住的脆弱。
其实霍长卿心里多少有点不高兴,只因为这女人面对他时,总像是在躲闪着什么。
“妈妈,别走……”睡梦中的顾倾城又叫了一声。
霍长卿长出了一口气,忽然想起了,那个许多年前,从他生命中消逝的女人,霍长卿记得,自己也称她……妈妈。
次日起床,顾倾城神色恹恹,情绪明显十分低落。
趁着霍长卿用早餐的功夫,顾倾城已经穿戴整齐,急着出门而去。
“霍太太,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