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也是实在,推门进来第一句话就是,“抱歉抱歉,我没偷听啊,就是刚要敲门正好听了那么一耳朵。”
虞念天雷滚滚的,看破不说破这是成年人的基本礼仪吧。
刘恒衍来找他们还是为了刘总的事。
先是来看看虞念的伤口,然后重要的是想拜托他们,庄园里发生的所有的事还请帮忙保密。
“这是自然。”虞念说了句。
刘恒衍是个办事稳妥的人,见虞念这么说,脸上泛起愧疚,“我知道两位是守诺之人,也知道就算不叮嘱,两位也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,所以很抱歉了,为了刘家的声誉我只能先小人后君子。”
江年宴问他刘总的情况。
“稳定下来了,家庭医生也过来了,哦对了,虞总的伤也让医生瞧瞧吧。”刘恒衍轻声说。
虞念表示自己的伤口没事了。
刘恒衍笑说,“还得是宴少啊。”
江年宴笑了笑,显然很接纳他的说法。
虞念不想让这种气氛继续暧昧下去,她问刘恒衍,“那些大师父是怎么作法的?”
把刘恒衍给问住了。
说大师父在作法的时候都不让外人进的,就只有父亲才能进房间里。
江年宴问,“有作法的房间?”
刘恒衍点头。
“留下什么了吗?”江年宴问。
刘恒衍说,“一些法器之类的吧,我也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