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焱大手不停,使劲扯了几下。
李娴韵这才知道他扯她衣服的时候,已经算是很温柔了。
在军营呆久的人,粗鲁野蛮,早已经养成糙汉的性子。
只几下的功夫,耶律焱便露出坚实的胸膛。
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,但是胸膛上面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疤痕依旧触目惊心。
李娴韵不免心疼起来,这一路行来,这个男人过得实在是太辛苦了。
天下人皆知耶律焱俨然阎罗神君,所向披靡、攻无不克战无不胜,令敌人闻风丧胆。
好似他本来就是被人难以企及的存在。
却忘了这都是他一刀一枪一战一役拼下来的。
耶律焱带着坏笑,“为夫想跟你坦诚地贴在一起。”
“坦诚”是这样用的吗?
李娴韵闻言,热血上头,耳根猛烈地烧了起来。
她枕在软枕上看着他,面对他灼热的目光,最终还是败下阵来,将小脸儿转向一边。
只片刻的功夫,耶律焱便掀开被子钻了进来。
李娴韵大惊失色,抬手隔着衿被搂住了他的脑袋。
“夫君唔……”
半遮半掩比明目张胆更挠人心。
猛然间,李娴韵难耐地闭上了眼睛,紧紧地咬住了唇瓣,素白的小手抓住衿被,越抓越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