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布愣了愣,说道:“你也是一个妻管严?本以为公子取得姬妾已经够善妒的,没想到大公子您也是如此,长得好看的男人怎生都配的是母老虎?”
李娴韵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,还不忘瞪了耶律焱一眼。
耶律焱兴味大起,笑道:“老伯,我这个弟弟是如何讲他的姬妾的?”
李娴韵看着哈布,赶忙说道:“老伯,家丑不可外扬,还是不说得好。”
“为兄便是你的家人,有什么不能讲的?老伯快说说看。”
哈布叹了一口气,笑道:“你俩是半斤八两,五十步笑百步,不说也罢,不说也罢。”
耶律焱搂住李娴韵的肩头,笑道:“老伯有所不知,我这弟弟古灵精怪得很,今日知道了我的软肋,定然时时拿来取笑我,我若是也知道了他的,他便不会总是编排我了。”
“瞎说……唔……”
李娴韵刚张口说话,便被搂着她肩膀的大手捂住了嘴巴。
哈布看着玩闹的两个人,感叹两个人关系的亲密。
他最终说道:“公子说,他家里的姬妾是一个醋缸,而且脾气特别大,若是见他身边有女人出现,动辄拳脚相加,跪搓衣板是常事,是一顶一的母老虎。”
耶律焱低头看着李娴韵,眼睛眯起来,好似在说:“你是这么想的?”
李娴韵将他的手拿开,说道:“兄长这样说自己的姬妾,也不害怕她生气。”
“这么说你生气了?”耶律焱搂住她的肩膀,极其暧昧地说道。
哈布闻言愣住了,这是什么情况,两个人关系好微妙,他是探知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