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美玉叮嘱道：“你要把握好尺度，不要乱说话，一旦发现金书记不高兴了，你就别说了，赶紧回来，听见了吗？”
张海龙点点头：“你放心，我心里有数的？”
……
县局外面。
高小球问高飞：“爸，张海龙说的那些话是怎么回事？”
高飞烦躁的说道：“你别听他瞎说，都是假的。”
高小球皱着眉头：“爸，你跟我说实话，张海龙说的那些事都是假的吗？我怎么听着像是真的？”
高飞眼睛一瞪：“我说的就是实话，你妈当初开的造纸厂是偷偷排放污水了，但后来也接受了处理，罚了款，造纸厂也搬走了，后来直接关闭了，当时相关部门也做了详细的调查，已经确实，那几个小孩得白血病和造纸厂排放污水并没有直接的联系，法院有存档，随时都可以查阅。”
高小球摇头：“不对，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，当时我妈去世的时候，嘴里一直嘟囔着，‘报应啊报应’，说是做了亏心事，遭到了报应！我当时年龄小，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，现在，我突然明白了，我妈说的报应就是和那几个得了白血病的小孩有关吧？”
高飞一下子急了，怒骂道：“你别胡说八道，你妈的去世和报应没有关系！你妈得癌症和家族遗传有关，你姥姥姥爷也是得了相同的病去世的，以后不许再和我说报应这两个字。”
“可我妈当时真的说了，是报应啊，我不可能听错的，当时你也在场，你没有听见吗？”
“我没听见，我什么也没听见，你妈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