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尔伦抬手看了眼戴在手腕内测的表盘:“今天的课推迟了12小时。”
“明天开始,每天延迟两小时下课,下周内能够补完。你不介意每天多两节晚自习吧?”
魏尔伦的眼睛里写着“介意也无用”的漠然。
茜茜:“…………”
 这一刻,学生终于回想起了,曾一度被保尔老师支配的恐惧,还有学生与老师永远是阶级敌人的事实。*
第35章
学习,是一个长程的、持续性的过程。
所以,家教也是一份长程的、稳定性的工作。
魏尔伦对当下这种收入来源稳定的状态非常满意,完全没想过“作为一名家庭教师,每天一下班就花雇主的钱肆意玩乐”是否合理,“雇主的女儿不好好学习,就围殴雇主”符不符合逻辑。
唯一能让他犯愁的,是:“文也今年多大?如果从培养皿里出来,是否该送他上学?但他没接受过教育,如果跟不上班里的进度怎么办?”
一旁正在哗哗淋雨的茜茜浑身一振,疯狂地扑过来撕伞:“必须补习!!穷什么都不能穷教育!弟弟的教辅就由我来包圆!!”
于是,几天后的某个清晨。